九漓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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笼中鸟【下】【提前解锁大结局?be?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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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云睿做到了,用仅仅一个月不到的时间,让她的爱与恨都交在了她手上;让她的喜怒哀乐全随着她转动;让她哪怕被折断翅膀疼得血流不止也心甘情愿做她的笼中之鸟,李云睿,你做到了,在不动声色间,将她囚在了掌心的那一亩三分地,为她而活着。


“那又如何,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,给我回去。”李云睿合眸落下一滴泪,再睁开时却是满眼冷漠,用着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。


“今日,你生,我便赔你生,你死,我便赔你死,请陛下做主。”林婉儿到底是倔强的,她转身重新跪在庆帝面前,凝着泪痕的脸上全是坚定。


直到这时,三人才反应过来,脸上纷纷露出异色,他们完全没想到林婉儿性子竟如此刚烈,还真是出人意料,同时又忍不住好奇,俩人的感情何时变得这般深厚了?而且林婉儿竟然直呼长公主的名讳,这让俩人的关系霎时染上一抹复杂和意味不明。


庆帝眸中略过沉思,良久后淡淡出声:“长公主,到底是我庆国的长公主,罪不至死,发配信阳,明日便离开京都,你们都退下吧!”


“多谢陛下。”林婉儿心底松了口气,而太子和范闲则应声后分别去扶李云睿和林婉儿。


出了御书房,李云睿不顾俩人复杂的神色,直接拉着林婉儿便离开了,脸色阴沉的可怕,林婉儿后知后觉,心中虽忐忑,却没有后悔,她的心已经给了李云睿,那么是生是死,她都会陪着她。


一路回到广信宫,屏退了宫人侍女,李云睿将林婉儿压在自己常躺的美人榻上,粗鲁的将她的上身衣服扯散,然后一口咬在她锁骨上,冷漠道:“就这么想死?”


林婉儿没有挣扎反抗,反而自己抽开了腰带,双手圈住李云睿脖子压向自己,在她耳边轻笑道:“李云睿,你怕了,怕我受你牵连而死。”


“闭嘴。”眼眸倏的一沉,李云睿猛地伸手掐住少女的脖颈,却在看见少女涨得通红的脸后下意识松了力道。


“咳…咳咳,被我猜对了,所以恼羞成怒了?咳…李云睿,你骗不了自己,你心里有我,不是母亲对女儿的母爱,而是男女之间的爱,你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女儿,对吗?”手抓着李云睿的玉腕,林婉儿一边咳着,一边脸上扬着笑意一字一顿的道。


“呵!林婉儿,你想多了,你只是我饲养的一只笼中鸟而已,谈什么感情?我一次一次要你的身子,也不过是为了发泄罢了,你只是我的一个工具而已,没有了价值和作用,就可以丢了,不是吗?”


手上移掐住林婉儿的下额,李云睿嘴角复又勾起嘲讽的笑。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响起,李云睿毫不留情的直接将她贯穿。


“啊!”没有事先润滑的通道干涩的很,蓦然被李云睿粗暴的闯入,顿时一股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,林婉儿惨白了一张脸,眉紧紧皱着痛哼一声。


“反正明日我就要离京,也只能在你身上再发泄一次,所以也就不用那么客气怕弄伤你了,好好享受,嗯!”手轻柔地抚上少女的脸蛋,身下却与上面的柔情不符,大开大合的在少女干涩的通道内进出,间或带出几许血丝。


李云睿自是感受到了那不同于往常的湿润,眸底划过不可抑制的心疼和不忍,终是弄伤了她,不过很快,这些情绪便被坚冰覆盖,面无表情的要着少女,仿佛那不是一个人,只是一个工具而已。


“啊!疼~李云睿,轻点~”身下的痛完全覆盖了那一丝愉悦,林婉儿痛呼着,却没换来身前人一丝一毫的怜惜,此刻的李云睿,就好像一匹披着人皮的恶狼,疯狂撕咬着身下的猎物,在她身上留下一整片一整片的斑驳血色,从上到下,通通烙下她的痕迹。


不过几次,林婉儿就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晕了过去,将昏倒的少女拥在怀里,李云睿用自己的衣服裹住少女狼狈的身子,颤抖着声音吩咐:“备水,本宫要沐浴。”


颤抖的唇落在少女额间,李云睿眼中淌下的泪砸在少女脸上,低低呢喃着:“对不起,婉儿,留在京都,好好活着。”


清理好少女的身子又敷了药,李云睿再度给少女喂了点迷药,就让心腹送少女回了皇家别院,三天内,少女应是不会醒了,那时,她已经离开京都,生死由天了。


。。。。。。


三天后,皇家别院


“李云睿呢!灵儿,告诉我,李云睿呢?”林婉儿才刚睁开眼不久,整个人还无力地靠在床上,却是沙哑着声音问道。


“长公主三天前就离开京都了,昨日传来最新消息说她在回信阳途中遇刺下落不明,这是她离开前留给你的信。”叶灵儿拿出一封信递给林婉儿,看着她的目光复杂中带着不忍。


三天前长公主身边的心腹女官将婉儿交到她手里,吩咐她看好郡主,莫要让其寻死,还留了一封信让她交给林婉儿,其他的再没多说一句。


直到她第二日给婉儿擦身,拨开衣物看清那具娇弱身体上遍布的青紫色,红紫色痕迹,她吓得差点惊叫出声。


再回想之前长公主心腹的那些话,她几乎可以断定,这些痕迹,必是长公主留下的,可是,可是她们是……


“婉儿,你别难过,长公主这么对你,简直是禽兽不如,现在她下落不明,我看最好死了也……”叶灵儿忍不住出声安慰,心里恨死了李云睿,她怎么能对婉儿做出这样的事,她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!她怎么做得出……简直令人发指。


“我自愿的…”


可下一刻林婉儿的回答却让她神色完全僵住,磕磕巴巴道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!!!”


“我自愿的,一切,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她没有强迫我……”眼中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,砸在那张单薄的纸上,晕开上面的墨迹。


林婉儿双臂轻轻环过膝盖蜷缩成一团,头埋进双膝中,肩膀轻微耸动着,先是低低的啜泣,再是隐忍的哭声一阵压抑过一阵,那样的撕心裂肺,到底要多绝望,才能让那样坚强的婉儿,哭得这么哀恸而悲戚。


叶灵儿震撼在原地,不知所措,最后她只能伸手轻轻抚着林婉儿的背,静默不语,透过婉儿手臂的间隙,叶灵儿看见了那张信纸上的字。


“林婉儿,我只要你活着,其他我什么都不在乎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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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林婉儿再未踏出皇家别院一步,她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,原本清亮动人的双眸蒙上一层抹不去的黑暗,更是变得沉默不愿说话,疏离而淡漠的拒绝任何人的靠近。


她每日最爱做的事儿便是刺绣与作画,绣的,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,她的母亲,庆国已经失踪多年的长公主殿下。


每绣一副,每画一副,她就会细细珍藏收好,然后继续绣,继续画下一副,哪怕磨得细嫩的指腹一次又一次覆盖上茧子,也未曾停下。


这一日,林婉儿难得的没有刺绣也没有作画,而是摆开一盘棋,自己与自己对弈,案上放着一张存了十几年的已经泛黄的信纸,上面凝着泪痕,晕开一团团的墨。


静谧的室内,只有棋子落在棋盘轻微的摩擦声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冷香,那是她最熟悉的味道,却是少了那人该有的气息和温度,显得太单薄了些。


“哧,你输了。”


最后一颗黑子落下,林婉儿耳边传来一声极淡的轻笑,视线落在棋盘上,层层黑子包围着白子,将白子困在中间,封锁了所以退路,任她做着困兽之斗。


“是啊!我输了,母亲大人,从你出手落子的那一刻,我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。”林婉儿笑望着眼前出现的人影,眼泪一颗一颗落下砸在棋盘上,耳边似又响起那人说的话。


“婉儿,永远不要试图离开我的身边,安心做我的笼中鸟……”


“在喝药,我喂你……”


“我让人做了你爱吃的菜,你不是喜欢吃鸡腿吗?尝尝味道怎么样……”


“婉儿莫不是想要和母亲一起睡……”


“不若这碗粥我也这般喂婉儿喝下如何……”


“婉儿,莫不是对我生了其他心思……”


“林婉儿,够了,出去……”


扬手朝眼前的人影抚去,林婉儿呢喃着:“母亲大人,婉儿,好想你,我听你的话,好好活下去了,可是,婉儿现在,真的撑不住了,对不起,辜负了您的期望……”


身影蓦然散开,林婉儿垂下手,捏紧了那张泛黄的信纸,伏在棋盘上,磕上了眼。


“李云睿,我真的想你……”


庆国历313年,晨郡主病逝,年约二十有九,一生未嫁,皇室清理其遗物,整理绣品与仕女图共三千五百余副,每副皆是同一人,姿势,体态,神色未有一副相同,堪称绝世。


但其所绣所画何人,却是未曾得知,只有皇室中少许人隐约听闻庆帝言:“将晨郡主及其所有遗作一同封棺入长公主墓,让她去陪长公主做个伴,此事,下封口令,谁传出一句,杀无赦。”


“是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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